2011年3月8日 星期二

紅姊 - 9

其實有點複雜。



理性的思維。

很多狀況搞不清楚,

雙性戀,重點是她現在有女生的伴侶,而我是男生,她又主動吻了我,

到底代表什麼?



感性的思維。

那是一個很動人的吻,是會讓你觸電然後忘了自我的吻。



但我知道,不管是理性或是感性的思維,對我們兩個都不好,

最好的是方式,就是裝著什麼都沒發生過。



過了兩天,又跟洗衣店老闆一起去紅姊工作的Piano Bar,

紅姊看到我來,果然一如往常,聊聊天,喝兩杯,

對待我就是一副對待熟客的樣子,走來走去也都會看我笑一下,

沒錯,這是殺傷力最小的處理方式,

但少了那麼一點戲劇的張力,

那一天的擁抱與親吻,我總覺得會是一個兩人之間關係的轉捩點,

但如果事情沒有在當下馬上轉變,

整個情緒就會像悶在壓力鍋一樣,愈來愈膨脹,

接著就會開始懼怕到底會不會發生爆炸性的轉變。



我看著紅姊招呼客人,心裡默默思考著這些可能性,

現在回過頭來看,覺得自己真是可愛極了,

如果是現在的我,根本不會去思考這種事情,

而是冰冷冷的評估著一個女人給我的感受之後,

把她們歸類到一個又一個心中的櫥窗,

安置,鎖上,貼上標籤之後,功能化。

而這些冷酷的手段,一部分也是紅姊親自「傳授」給我的…





在離開之前,紅姊又過來陪我聊了一下天,

我們聊了一些上課的事情(很怪吧,在那種地方聊大學課程 = =)

笑了笑同學,好像回到很無話不談的朋友,

但我從她的肢體語言與眼神中看得出來,

我們現在談的事情還太淺,紅姊一定要事情可以跟我說。



單刀直入。

『說吧!你好像有事』

紅姊看著我用極短的時間睜大了眼又回復正常,後來只是笑笑。

『幹嘛~說啊~』



「呵呵,沒事啦,明天晚上我要去LAVA幫朋友慶生,你要不要一起來?」



『嗯。可以啊。』



在一次又一次的陳述中,我才發現,原來當時紅姊所與我經歷的每個節點,

都會左右未來重要的事件,也許,是宿命吧。



第二天,晚上11點與紅姊先碰頭,

可以看得出來她想要去輕鬆一下而已,並不是要吊凱子,

合身T-shirt,合身牛仔褲加上高跟鞋,簡單,但又帶一點性感,

一直是我覺得女生很棒的夜店裝扮。



進了LAVA,反正就一些正常流程,

紅姊是個很上道的人,大家也是紅姊紅姊的叫,

帶我進去就推銷我推銷的天花亂墜,帶進團體之後,

我便主動與壽星喝個三杯,與男生帶頭的角色先握手致意,

陪包廂女生聊天但也不可以忽略男生的存在,

只能說配合得淋漓盡致。

紅姊當天主推一個她的姊妹 – Ling

Ling長得滿可愛,白白靜靜,身高適中,

講話很賤,於是很快就跟我玩成一片,但你明確的知道,

這種人是當兄弟,不是當情人或是炮友的,

但我總覺得當我跟Ling玩在一起的時候,

會有紅姊的視線在旁邊注視著,

當我轉過頭去看紅姊,她只是笑笑,馬上又轉過去跟其他人聊天。

那樣的微笑,在我當時的解讀,總以為

『紅姊在吃醋嘛?』

但我後來才知道,她笑的,是我與Ling的相處,而那一份笑,

帶的是更多的感慨……



也直到從那一天起,

我才遇到了迄今為止影響我最深的女人,

就是Ling。

2011年2月17日 星期四

紅姊 - 8

那天之後,紅姊與我一同去上商學院的課。

但中間卻多了一層隔閡,那是我造出來的隔閡。

紅姊其實也發現了我的轉變,因為她常常在與我眼神交會時,

直錚錚的看著我,略帶哀怨的眼神加上微嘟的小嘴。

我每次故意問她 『幹嘛?怎麼了?』

她都說 「這句話是我要問你的吧!」

然後就沉默到了下課。



一個月的時間,我與她除了課堂交集,我們就像是斷了訊,

其他像是在msn敲我,我也不會搭理。



我沒有辦法在文章中描繪出為何我選擇這樣做,

但我只有辦法描繪出「我做了什麼」。

這樣的冷淡,到底反應出了什麼心態?到底我想要對她說些什麼?

當時的我,以為找到這些問題的答案很重要,

但後來遇到的事,讓我發現,這些問題,不再是重點。



一個月後的某一天,紅姊在商學院下課時跑來找我,

「欸,跟你談一下。」



我沒想太多,我在這個漩渦中還在頭暈著,老實說我不知道方向,

也許,她直接將我從水中拔起,丟往漩渦中心,可能快活一點。



紅姊說

「好啦,我知道我對你沒有坦白,但說實在我也不知道我們為什麼要疏遠耶。」



我說

『對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啊,感覺就是有點怪怪的。』

我必須說,我在紅姊面前實在是很自然的一個人。

打從心底對她的信任還有同種人類的投射感還是存在的,

即使是這種近似示弱的口吻,我還是講出來給他聽。



紅姊說

「好啦,你別這樣子了。我跟你說,我可能是雙性戀,

雖然我覺得你的問題點不在我的性別傾向,但我只想跟你說一下,

哪天我如果帶個「男」的男朋友給你看,怕你又覺得我在耍人…」



雖然,問題點真的不在這裡,但其實我心底鬆了一口氣。

可以看的出紅姊找我談這件事,是想要解決與我之間冰凍的關係,

也可以知道,她為了想我與她的事情,想破腦袋,

才想了一個有可能旁敲側擊中說詞來告訴我。

即便她只是想個說詞來哄我,我也感動。

我感動的,不是「她是雙性戀」這個可能性,而是「想要解決問題」這個事實。

我回想到了我們第一次去大賣場時她想幫我買衣服的神情與對話,

原來,她一點都沒有變,從頭到尾都是我自己在自導自演,

我凝視著紅姊的雙眼,她也展現了一絲的虧欠與害躁。





我下意識的伸出手。







抱住她。





我可以感受到秋天的涼風與落葉,在樓梯口走廊旁吹拂,

細微風砂扎痛了我的臉頰,可是我一點都不想躲開,

就是下意識的想要擁抱著她,而且帶有一點點的心酸痛楚。

抱了幾十秒,也沉默了幾十秒。







我感覺到她的手輕輕推著我的胸膛,

這應該是抗拒吧,我鬆開了手,

一拉遠,紅姊看著我,頭髮有點被我用亂,

雙頰也因為窩在我胸懷裡一段時間而嫣紅,

世故,寂寞,複雜,卻又真摯。



下一秒鐘,紅姊顛起腳尖,從我頸後環繞住,





從我嘴唇吻了下去。



那是種強烈的深邃感,好像精神被抽離開了肉體,

你可以體會到那種旋轉於世界中心的舞台體驗,

悉來攘往人群,不存在。內心糾結的思考鬥爭,不存在。

唯一存在的,只剩一點都不激烈的雙唇交會,

很純粹的輕含嘴唇,很曖昧的吸吮紅白,連舌頭都沒有動到。





好像,聞到了一絲絲感情的氣息。

中心診所 - 胡小姐

住院這幾天,認識了一些專業的護理人員,

在這邊要表揚一位優秀的「胡」姓護士。

(我已經告知她,會記述她的事情)



她是一位無庸置疑的好護士。

「信念」,促使她成為一個細心開朗讓人感覺非常舒服的護理人員。



第一個信念,

是「不認輸」。



因為她的外表實在是長得很光彩奪目,小臉,假睫毛,瘦高身材,

再看到她要接下來照顧我時,我實在心中一驚 「這,這夜店妹要照顧我嘛?」

但這也是她不服輸的源頭。

從求學時代開始,她就愛打扮,而也的確愛玩,

導致師長都認為她只會玩,什麼都不會,

而就是那一股氣 – 不想讓人家覺得我只會玩。

於是,她努力工作,也進而從病患的口中,上司的考績中,

證明自己不只會玩,而且也可以把事情做的很好。

身為一個被她照顧過的病人,我打從心底覺得她實在很優秀,

不只是照護的細節無微不致,她是有從病患的內心去體驗別人的需求,

用最自然也最坦率的方式表達她的關心還有照護,非常難得。



第二個信念,

是「補償」。

還沒覺醒前,她在課業上的表現的確不佳,

導致她休學一年,而比同一屆的同學晚畢業了一年。

而就在她該畢業而沒畢業的同一年,她的爺爺生病,且病逝。

爺爺臨走前,胡小姐很懊惱也很悔恨,

她總覺得,如果她早一點點畢業,就可以好好照顧爺爺,

搞不好爺爺也不會那麼早就離開人世。

站在一個非常客觀的立場來分析,我必須說,這是一種投射的心理,

爺爺病逝與她是否可以成為護士其實沒有必然關係,

但因為「爺爺離開了」對她是一種很大的打擊,

而人通常會在這個時間點去找出很多的不足點進一步的放大,

衍生出自己前進的動力。

但這不是一件壞事,至少對胡小姐而言是件好事,

爺爺臨終前,她答應爺爺,要做一個優秀的護理人員,

我相信她做到了,她的爺爺一定也很開心。



從她身上,我得到了一些啟示,也觸發了我很多層次的思考,

其中一個很重要的,那就是…

該怎麼去被評估一個人對這個社會的貢獻度?



以往的我,比較這種貢獻度的問題,是非常客觀的,

客觀到近乎可以拿個天平來比較,

舉例來說,企業家,捐獻了大量資金,提供大量工作機會,

創造出了多元商機,姑且只探討有良心的企業家,不會去侵蝕社會價值,

那他的貢獻度肯定比一個建築工人還要多。

而這也是我一心想要往上爬的原因,我希望可以多幫助一些人。



但這個觀念是有瑕疵的,其實,貢獻,應該是主觀的,

今天,不用去在意他人與自身能力的差別,只是努力,執著,

而且忠實的把自己的信念貫徹到底,在這個信念不帶有惡意的前提下,

你就達到了自身百分之百的貢獻度。



這是很奇妙的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當你主觀的活在自己的世界,

並且用主觀的信念去完成自己的目標,你卻不知不覺得幫助到了很多人,

不管是用你實際的貢獻去幫助他人,或是你的信念感動到其他人,

這種連鎖反應,才是建構起人與人之間和諧社會的棟梁。



金錢,工作,機會。

我不能否認,他們都是正面的事物,

但是,這些東西依舊沒有辦法去啟迪你的心智,帶著你往正面的方向去走,

胡小姐,她是一個才77年次的護士,學歷不好,

工作的地方也只是個地區性的醫院,生活並沒有什麼大志,

只求可以將自己身邊的病患都照顧的好好得,

但我相信,被她照顧過的病患一定都有感動,一定都有感觸。



這樣的機會很難得,

在六天的加護病房相處下,

她給了我一點陽光,謝謝妳。

2011年2月11日 星期五

心肌用盡

回高雄探親

感冒

胸悶

呼吸不順

急診

掛點滴

抽血驗血

心電圖

判定需要住院

回台北

急診室

抽血驗血

心電圖

超音波




醫生判定:

『心肌炎』





無藥可醫,只有加強抵抗力。



聽到病名,我心底微笑,

「呵,心機用盡,心肌用盡」





病床

呼吸器

加護病房六天

24HR看護



嚴禁下床,一天只有兩個小時探病,

沒電視,沒手機,沒電腦,沒人,沒事,

只有 睡覺 吃飯 小便筒 便盆 看書 還有文字的寫作。

就在死白空房加上粉紅窗簾。



今天,被推著輪椅,從加護病房轉普通病房。

還是喘,還是心臟負荷大,但一切都好,謝謝。

2011年2月1日 星期二

紅姊 - 7

我心底怒不可偈。



我一直以為,在現代社會的這個架構下,

我與紅姊共同探找著心靈的定位,

我一直以為找到了可以一同陪伴共闖歷程的夥伴,

當我漸漸地,將「與她之間的交鋒」

轉移到「共同對這個社會潛藏價值觀的批判」時,





我發現,我還是輸給了她。





這場遊戲,叫做「證明自己的獨特」。

我依然沒有辦法去體會「紅姊」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女人,

也沒有辦法去估測我在這個女人世界中的定位。



有種被背叛的感覺。











我揪起了眉頭,與Jamie打了聲招呼,

「她」是紅姊的「男朋友」。



是的,一頭短髮,Skinny西裝外套配上牛仔褲,

秀氣容貌配上白亮肌膚,笑起來燦爛有型。

幹,她真的比我帥氣很多…

隱約在她手上還看她握著Porsche的鑰匙,總和條件真的很好。

我真的搞不懂我到底在憤怒什麼。

但我很肯定的,那不是為了搶奪紅姊而生氣,

單純因為我一直以來,憑恃自己的獨特思考,總覺得可以在身邊的人周邊,

找到一個獨特無可取代的位子,

但是,看到紅姊與Jamie的關係,讓我覺得這個位置被奪走,

我是為了自己的沒用與自以為是的生活經驗而生氣。





在Chili’s進餐,我與Jamie侃侃而談,

這至少是我最後的底線,我想要保有自己的風度與寬容。

Jamie果然小有背景,算是台X企業董事長表親的孩子,

從小就在英國長大,五年前回到台灣,也已經投入了產業界,

現在在他們的家族企業工作。



然而,談話過程中,我分心不停瞄著紅姊,

很異常地,她也用一種「觀察」的神情看著我與Jamie的互動,

我困惑於她的眼神,

如果,紅姊是想要享受這場「遊戲」,

那她大可以睥睨地看著我,反正也是我自己說要來的,

所有的一切,本就是我該承擔,

的確,紅姊讓我見識到了世界的寬闊,我本該輸的心服口服。

如果,紅姊是感到些許「無助」,

那她大可以避開我的視線,擔心著她對我的不坦白。



但是她反過來觀察我。

我怒火中燒。





飯後,Jamie先去找他的客戶,留下了我與紅姊在餐廳裡面。



『所以?』

我幾近崩潰點。



「嗯?怎麼樣?」

紅姊撐著下巴,往前傾的看著我的反應,享受著我的情緒。



『男朋友?嗯… 好一個男朋友…』

話到出口,反而變得退縮,因為心力交瘁。



「你該不會吃醋吧?」

紅姊輕輕柔柔的對我問著。



我很平靜的回答她。

『不會吃醋。問題不是出在男朋友,而是出在男朋友是個女的。

女的不是什麼問題,問題只出在我的自以為,我只是以為我們夠互相了解。』



「那不影響我們的關係,不是嘛?」

她說的沒錯,兩者並不互相衝突。

但這樣的反應,是否彰顯了我失控了自己的情緒?



一直以為自己可以把情緒控制在社會化的框架之外,

也可以很輕視談笑地看著這些事情的發展,

但整個過程,就像是你以為已經克服了眼前水的急流,

好不容易抓到掌舵的脈絡時,才發現你根本是身在一個更巨大的漩渦中,

這漩渦展開很大的半徑將你拋物線的甩進拉出,

你以為被丟往外頭,你以為你正在順著海流,

實則被沒入中心,你其實…正在被啃食。



在這個洪流中,社會化的普遍價值觀,

已經與心理的慾望慢慢重疊,模糊難分。



這是我最怕也最不敢面對的狀況,因為,它不夠理性。

它無法定位,它也無法預測。

2011年1月29日 星期六

紅姊 - 6


驅車前往找教授的路上,我們一貫的話不多,


但總覺得看著彼此的眼神變得溫柔。

很難形容那種感受,雖然眼神溫柔,但是卻有一種



「你幹嘛這樣」
 

的超現實感。

因為在劇本的設定裡面,這樣的眼神,是脫稿演出。



到了學校,其實過程是很順利的,紅姊跟我討論了一下,

 

因為在Piano Bar上班聽起來實在太過風塵,

我們決定只說紅姊是一個餐廳的服務生,(其實也沒錯啊! XD)

因為家境關係所以中途輟學,然後現在想要重拾書本之類的blablabla

教授其實也很明快的答應了,中間並沒有發生什麼滯礙難行的事。



教授答應了之後,我與紅姊走在校園裡,漫步著走,


那天的早晨,晴的天空,是一種陽光灑落,映照在臉上的光芒,

搭配紅姊可愛的扮相,心理是受到很大衝擊的,

那是一種讓我強烈感受到 「歐!我是學生」的矛盾感,

是啊,我本來就是個學生,但,我的生活好像又跟一般學生有點差別,

而這樣的學生認同感,居然是由一個非學生的女人帶給我的,

當下,想到這裡,讓我會心一笑。



而紅姊,雖然只是得到了個旁聽課程,


但今天的笑臉不再委靡,紅盈盈的臉龐還帶有絲毫得意的笑容,

那是一種看了很想給她捏下去的感受,

我相信,這就是轉換環境對一個人的影響力。



然而,




紅姊接起一通電話,震懾了我的思緒。




她接起電話,呢喃了兩句,又掛掉。




我沒問她,似乎他也沒想跟我講的趨勢,


忽然他對我說



「我男友打來」




我微笑著說


『 喔? 怎麼樣?要找你吃飯嘛?』

但心裡有點百感交集,我不會痛心,也不會吃醋,

因為我們連喜歡都扯不上,和來吃醋之有?



但我覺得複雜的是,怎麼沒有早點跟我講這件事呢?




但這整件事仔細思考之下,會發現我們根本沒有談過這種問題,


我們聊天的內容總是在大架構下面去探討人心,

可是根本沒有對對方的社會化條件還有現況去做詢問啊。



紅姊看到我出乎意料的鎮定,總覺得是在挑戰我似的,


她說

「要不要一起去吃?」



『好啊』




我二話不說的答應,驅車前往的路上,


我們一樣不說話,但氣氛多了份凝結,

那時那刻,我與紅姊腦中應該都在急速的轉動著,揪擰著,

但我的結論是

『那就是心靈伴侶吧,沒有什麼好想的。』



但不可否認,我當時想要去見她男友的心態,


真的是有較量意味。



到了信義區,約在新光三越A9前,


紅姊說 「我男朋友到了」



我一轉到,看到… 是個女的。




女的,是紅姊的男朋友。

不矛盾

人如其文。

在我身上是百分之百的套用。
面對朋友群我要串場,聊天,哈啦。
平易近人,搭理好聊天。
這是為了場子。

面對有興趣的人,
我自然會深入探索,了解,突破,用盡心計。
這是為了獲取。

面對沒興趣的人,
我會維持社會表象的和諧,卻讓對方很清楚我不想動你。
這是為了放逐。

文章中,
沒寫到,不代表沒有這回事,就只是沒寫到。
寫到了,也只代表了特定狀況才會發生那件事,
並不可拿來套用在所有事件。

我沒想太多,只想清楚勾勒 case by case 時,我有多精準。
這是一種再簡單不過的行銷行為,根本就近乎直覺化。

會寫在文章裡,都是不可多得的經驗,
就像是「舞孃俱樂部」觀後感所說的一樣,
故事沒有特殊性,就不會被拍成電影,
一成不變的例行生活,只是流於形式的平庸,
所以那些文章,都是一個特別的故事。

但故事不會每天發生,
例行生活的我還是用冷冷的心去判斷,裁決,下決定,
最後... 行動。
不管是納為己有,或是放逐出我的世界,
都是一種進展。

在這種前題之下,我根本不在乎妳怎麼想,
因為是我自己在定位著身邊的人與我之間的相對位置,
同理,你根本也不用在乎我怎麼想,
因為我根本也沒興趣去扭轉你世界的排序與定義,
我們各自做著各自的判斷,各自背負著自己做決定之後的衝擊。
如此簡單而已。

很簡單的邏輯,很絕對的標準,
很不帶情感的抉擇與行動。
我做的與妳感覺的,就是我想陳述給你的,
其實,我比誰都簡單,就是那麼的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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